阿仪不是阿怡

现实主义的浪漫殉道者

【南以颜喻/春雷】爆破第一声春雷

ooc/机场后续✈️ /短打一发完

色气小囡和他的阳/痿男友

 

“急风骤雨掩不住屋内旖旎春色。”

 

—————————

 

  他们昨天下午到的长沙,春风不燥,阳光正好,连带着少年人的心情都明朗起来。好不容易挤过人群,坐车赶到酒店,说不累是假的,只是愉悦更占上风——有什么比和男朋友一起录节目更开心的吗? 有,是四天三夜和男朋友独处一室。

 

  还没进房间,周震南就扑到张颜齐的身上,两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住他的腰,理直气壮地撒娇,“我走不动了嘛”。张颜齐被他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往后踉跄一步,没来得及体会身上的小猪又重了几两,先急忙转头看看四周有没有人,一只手拿上他的行李,一手托住肩上称职的颈部挂件,匆忙开了门。

 

  进了房的周震南更加肆无忌惮,隔着口罩就要亲他,他们跌跌撞撞地闯进房间,差点打碎一个摆在玄关插着一株枯色玫瑰的雪青瓷瓶。周震南用指尖擦过他的颈,不落痕迹地落下一片红,枯色玫瑰洒了一身,连耳垂都染上了相同的色调,。眼神炽烈像藏了火,逼迫着他抬头,抵着护目镜与他对视,交换一个缠缠绵绵的吻。

 

张颜齐可不敢像他这样急躁,匆匆放了行李,就带着身上软得跟没骨头似的人往洗手间走,看小珍珠鸟稳稳落了地,才松手,然后弯下腰帮他取下了护目镜。洗手间没开灯,外面的天阴下来,云层堆积,在酝酿一场蓄谋已久的暴雨。洗手台的墙壁是大殿的金黄色,反射出几丝岌岌可危的光,照在他深邃的眉骨,几乎显得凛冽了。

 

  “洗手先。”

 

  周震南撇撇嘴,没可奈的只好依着照办,按了洗手液,仔仔细细连带着脸一起洗了三遍,再仰起头,笑眯眯地看他,吊梢的单眼皮像小狐狸,

 

  “这下可以了吧。”

 

  他等着张颜齐来亲他,兑现一个春风和杨柳的约定。张颜齐无奈,只得满足小公主的心愿,勾起他的下巴,在他的唇上轻轻盖了章。

 

  火星也能燎原,周震南趁着他要离开的间隙,勾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等了五个小时的吻。周震南像沉在深海里又得救了的人,回到陆地,大口吸取着带着海风微咸的氧气——张颜齐是他的氧气罐。就着刚才进来的姿势,没了口罩的阻隔,更加肆无忌惮,拼命汲取。

 

  张颜齐眼神一黯,没由着他耍赖,把刚救起的小美人鱼抱起放在床上, 拿下缠在他脖子上的手。张颜齐不敢看他,他知道这样的周震南多诱人,皮肤本就白如皓霜,这种时候更泛上淡淡的红,搁古代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姬,看上一眼就得焚身。自己却没感觉似的,一个劲儿挑拨。

  

  他想起第一次做爱时,周震南像易碎的花瓶,飘在空中颤着,眼里含着泪,像含了颗珍珠,挂在眼角不落下,嘴唇被他咬的紧,任是没喊一句疼。张颜齐没经验,发了狠地吻他,下手没个轻重,第二天周震南整个身子都留下欢爱后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只好在大夏季穿上高领遮着,张颜齐好声好气拿小薯片小可乐哄了一个星期才消气。

 

  张颜齐晃晃脑子,暗骂自己一句不是人,明天还得录节目,又怕再犯了错,嘴里念上一百零一句“坐怀不乱”静静心,发誓做个西南柳下惠。他在暧昧气氛中仓皇逃离,故作正经地去摆弄行李。

  “南南,今晚我们吃什么?”

 

  周震南没得到想要的,嘟着嘴郁闷,外面的风把窗帘吹得飘起,他的心也飘在半空,措不及防听他来了这么一句,没好气地回怼回去,

 

“你就知道吃。”

  

  刚才的暧昧气氛打散得一干二净,张颜齐被他气笑了,知道南哥生了气,才走过去用双手捏他的脸,

 

“我要看看是哪个小猪还说我能吃啊?”

 

  周震南这回气的不理他,张颜齐只好自己拿起手机点外卖,嘴里碎碎念着菜单,不时问上他几句,“南南这还有茶颜悦色我们没喝,来的路上都忘记买了。”“南南,酸辣土豆丝你要不要吃?但难得来长沙就点这个好像没意思.......”

 

  “哼有什么比一个想做爱的普通人和他的阳痿男朋友共处一室还没意思的吗?”

 

  张颜齐听到这话,顿了一顿,把手机一扔抬头看他,周震南被他盯得有些发怵,下意识想抬手摸摸鼻尖,就被张颜齐抓住手压在床上,张颜齐无奈的笑笑,

 

  “我这是为了谁啊?”

 

  去你的西南柳下惠,谁爱做谁做吧,反正他知道自己要再坐怀不乱下去,小男友都要和别人跑了。

 

  张颜齐低下头亲他的鼻尖,终于落下期待已久的吻,荆棘从指缝间长出,缠绕胸前玫瑰,定格下野蛮春日。杨柳缠着春风,春风软成一滩水,泛起涟漪阵阵,月色洒下结界,将一帘春色上了锁。

  

  远方爆破第一声春雷,急风骤雨遮不住屋内旖旎春色。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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